范将领用眼神询问,然后呢?
余生斟酌了一下,开口:“他降不住小姐,就被言候爷赶出了凌都。”
范将领:“就这样?”
余生点了一下头,又开口补充了一点。
“他有才学这一点确实不假,只是他自视甚高......”
“所以小姐才会做什么事,都和他反着来。”
范将领点了一下,“那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,你先进去听讲吧。”
余手抬腿往院子里走。
越老夫子虽然不喜欢云倾,但是对余生还是倾其所有,倾囊相授的。
唯一气不过的就是,云倾说把他关在这院子里。
就真的是把他关在这院子里,出院门一步都不行。
他要是硬着头皮敢硬闯出去,那么迎接他的就是一柄明晃晃的刀。
气得越老夫子连着刁难了余生好几天。
然后,余生很有勇气的去找云倾,告了越老夫子一状。
云倾下令让下人给越老夫子吃了半个月素菜。
越老夫子才铁青着脸,梗着脖子给余生道歉。
范将领对云倾做的这个决定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……
又过了半个月后。
凌都那边传来旨意,大概上的意思就是。
边防城的事既然已经解决了,那就请世子爷带人回去复命吧。
范将领忽悠不过去了,只能如实禀告云倾。
同一天也有另外一封信送到了云倾的手中。
信中写着:顾槿病危,落款人是青未。
云倾当天就只身一人,骑着一匹黑马出了边防城。
范将领还以为云倾是回凌都,连忙让人传口信回去。
告诉宫里做主的那位,世子爷已经启程回去了。
云倾相继赶了三天的路,才进入药宗的地界。
那信绝对不可能是青未写的。
青未和余生胆子就算再大,也不敢直呼顾槿的姓名。
顾槿肯定出事了!
而青未可能也惨遭不测了。
到底是她小瞧了药宗的人,还以为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。
不会对顾槿他们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。
可她想不到,有时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爆发起来。
更让人防不胜防!
夜幕降临,月如钩,繁星点点。
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云倾,从林间树木的阴影中。
身影极快的往半山腰的药宗的主殿掠去。
夜已深,药宗主殿依旧点亮都一片暖黄色的烛光。
主座上坐着一个板着脸,神情极为严肃,穿着一身灰色袍子的中年女子。
下方坐着两位穿着同款袍子的中年男子。
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,谁也没有要先开口说话的意思。
趴在屋顶上,打算听墙角的云倾。
在上面等了半个时辰后,刚打算起身不趴在上面听墙角了。
就听到下方有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,你们谁都不用劝本宗主了。”
左边的男子开口,“可是宗主,锦行阁的人哪是那么好惹的?”
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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