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下一秒就会窒息。
萧远眼里布满血丝,眼神可怖,他嘶哑的自言自语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他反复的重复这三个字,好像给别人洗脑又好像给自己洗脑。
等他闭上干涸皲裂的嘴唇时,医生早就不在了。
萧远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他又突然想起转移户口那天大哥扯他的头发。
萧远眼珠盯着地板忽的痴痴笑起来。
声音嘶哑恐怖,像个百岁的老妖怪。
原来如此啊。
难怪大哥让他迁户口,难怪萧河态度转变如此突然。
……
萧远的笑戛然而止,他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,泪却从他的眼角流下。
他趴在地上,脑袋歪在一边,泪水从上边的眼睛又流在下边的那只眼睛里,最后全都流入他的嘴里。
咸的发苦。
萧远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,只觉得天地昏暗,自己的内心也是一股乱麻。
以前的卧室成了自己的囚笼。
以前的父亲视自己为仇人。
这两天萧河都会拿着高尔夫球杆来打他一顿,然后白大褂来给他上药。
老孟送饭的时候总会说一句:“你就认个错吧。”
认错。
认什么错。
能怪他吗。
萧远估计知道真相的这栋楼里就只有三个人。
其他人眼里就是父亲教训不成器的儿子。
萧河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这种丑事外扬。
恨不能藏的越深越好。
可是自己呢,就该被打,就该受他的折磨吗。
萧远趴在床上,手上的手铐已经转而把他和床拷在一起了。
萧河大概怕他乱说话,这两天除了老孟医生和萧河,萧远就没见过第四个人。
就连老孟送饭也不能呆在屋子里超过十分钟。
如果说知道自己身世之后一开始他是有难受震惊和不可思议,但是这几天在萧河的发泄和暴打之下,他却产生了逆反心理。
原来萧河是这么一个人,在外人面前扮演父慈子孝,背地里却能翻脸不认人。
即使自己不是亲生的,但这也是上一辈的恩怨,同自己根本没关系。
萧远现在一心只想逃出去,远离这个吃人的地方。
小时候他在这个床上对着大哥耍赖让大哥陪他睡觉,早上会赖在被窝里不起床。
然后老爸……萧河会瞪着眼睛直接把被子掀开。
床上是熟悉的洗衣粉味道,萧远却再也没有回到家的感觉。
哦,他已经没有家了。
萧远自嘲的勾勾嘴角,心像被刀子搅动一般,痛的难以呼吸。
屋子里一片漆黑,他已经没力气去开灯,也不想开灯。
手腕已经被手拷磨出血痕,萧河这几天倒是没有再来打他,只是把他关在屋里。
大概在思考到底怎么处理他这个耻辱比较好。
萧远只能靠着老孟送饭的次数来数今天是第几天和什么时候。
今天晚上吃的是鸡蛋面,吃着没有盐味儿。他很讨厌吃鸡蛋,最近的饭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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