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刘洋生谈到覃财兴打坐入定五六天一直没有醒来的情况时,施在田直皱眉头,再听刘洋生说,是覃财兴发急的妻子翟皎月安排自己来找他的,找他问一问覃财兴离体的灵魂现在何处,恳请施在田想办法把覃财兴的灵魂找回来,让打坐入定五六天的覃财兴醒过来,这关系到覃财兴的性命。
刘洋生还附带说出问题的严重性,你想,一个人一天不吃不喝都难受,男人五天不吃不喝,命都难保,女人韧性强经拖些,最多也只能拖七天,再拖就会完蛋。
现在覃财兴打坐入定已经五六天没吃没喝了,还不知他的灵魂在哪里,能不能够回来?当然要拜托施教授去找一找,最好把他的灵魂找回来。
田甜蜜悄无声息地给刘洋生沏了一杯茶,正放在茶几上,她没有离开,而是静静地听,像听一场扣人心弦的说书。
她现在才明白、才理解,面前的这个男子之所以三番五次火急火燎地来找施在田,是因为覃财兴的性命堪忧,在时间上拖不起、等不得。
窗外的夜色渐浓,但远处的夜市,灯火是明亮的,人声也是鼎沸的。在这套房子里,施在田过了一老阵都没有说话,他的心是宁静的。
他在考虑:覃财兴修练观自在静功七年的时间满了,应该亲自来正式向他拜师,可是他没有来,这是为什么?难道覃财兴的功夫到家了,师也不必拜了?他的灵魂离开人体擅自乱窜,如此这般迟早会出问题。
说实在,施在田还真有些生他的气,甚至有点控制不住了,忽然朝刘洋生说,小刘,你们的覃总,太失礼了,七前年,他口口声声说拜我不师,现在功夫到家了,就把我老施忘记了。他的灵魂外出能够自由活动了,就不想到拜师了。既然这样,他的事我也不管了。
对施在田寄予太多指望的刘洋生听到这里,内心凉了半截。他还是极力争取施在田的帮助,故而拱手道,施教授,你就给我一点面子吧!现在谁也没有这个能力帮上这个忙,唯有你施教授可以帮这个忙。
施在田不停地摇头,说你走吧!这个忙我不会帮。
刘洋生不肯走,却从沙发上离座,退让一步,又看着施在田说,施教授,我现在是潜山县印染公司总经理助理,七年前,施总不干了,把总经理这个职务给了他爱人翟皎月,翟皎月让我当他的助理,也算是施总推荐的。
可是现在翟总委托我来求你,你若不帮这个忙,我哪有颜面回去见翟总?如果你帮了这个忙,我可以代表翟总说一句话:我们的公司就是你施教授的公司,你需要什么资金上的帮助,就算我们把公司变卖了,也要满足你的愿望。
我没有任何物质上的欲望。施在田边说边偏开头。
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家老施无论帮谁解难化厄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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