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肤色，还和程锦之比划。“老程，你怎么还这么白啊。”
“是你太黑了。”程锦之敷着面膜，也没理沈秋如。她现在也黑了不少，前两天和容姒视频，容姒还盯着她笑。
“你看啊，伤害太大了。”沈秋如晃着纤细的胳膊。
“看到了。”她现在也笑不了沈秋如，一笑沈秋如，她就想起肤色常年白皙的容姒。太嫉妒容姒这一点了，居然晒不黑。估计见了容姒，一对比也跟沈秋如差不多。
沈秋如撑着下巴，开始和程锦之聊天了。“老程啊，你每天这么忙，还有时间谈恋爱吗？”
“容姒比我忙多了。”
沈秋如掰了掰手指头。“你们多久没见面了？”
“前两天才开了视频。”
“开视频，哪叫谈恋爱。”沈秋如说道：“反正我是不会找圈内人，聚少离多，还不省心。”
“是啊。”程锦之说着，又想起前两天开视频。太久没聚，又没什么共同话题，程锦之便和容姒聊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。容姒也认真听着，时不时还会笑两声。即便是这样，两人也不会尴尬。有时候程锦之接了电话，说了好一阵才记起和容姒开着视频。回头看容姒，容姒还撑着下巴，认真地看着她。“可就是想啊，想喜欢。”
想喜欢容姒，想谈恋爱。
“天，一个人你还能派发狗粮。”沈秋如捂着心口。“难怪都说同性是真爱，我算是信了。”
“今年太忙了，或许明年会好一点。”程锦之说道。
“好什么，你们俩势头这么猛，只会更忙。”沈秋如的手脚张开了大字型。“看来，我找圈外人这一点，还是没错的。”
“老程，你认识什么好的，给我介绍一下呗。”沈秋如说道。“提前说明，我暂时是异性恋。”
“啧啧异性恋就异性恋，你还分暂时不暂时啊？”
“当然，我可不能为自己种下Flag。”
与此同时，程锦之的电脑也响了起来。她揭掉面膜，一蹦三跳。是容姒的视频电话。
“咦？你今天不是有应酬吗？”程锦之说道。
“是啊，我现在在洗手间，等会还要回去。”容姒说道。
沈秋如不明所以地晃了晃脑袋，一晃脑袋就被容姒盯上了。“沈小姐？”
“……啊哈哈。”这奇怪的被抓包即视感。“容小姐，晚上好啊。”
“我就是来老程房间唠嗑，等下就回去……”沈秋如这么一说，倒被程锦之揪了一下。程锦之笑出了声。“什么鬼，你跟容姒解释什么啊？”
沈秋如倒不管程锦之了，她拿开了程锦之的手。“直弯有别，你别在你老婆面前，对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接着，沈秋如又对容姒哭丧道：“容小姐，我真的是异性恋。你别请我喝茶了，也不是什么，我怕我这样的凡夫俗子，消化不了您的茶。”
“嗯。”容姒扬了扬唇角，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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