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军中并不是秘密,要查到也很容易。
皇帝闻言眉心只扯,“你弄清楚这信中的内容。”
赵炽应下,接过信,之后皇帝就让他走了。
赵炽出了大殿,看着夜空顿时露出一抹冷笑来,不过很快就隐去了,只心中暗道,“孤等着你跳起来,这次还拍不死你。”
其实这信中的内容他早就弄清楚了,只不过不想让皇帝觉得他是早有准备,他这父皇最是重“仁”重“孝”重兄弟友爱,他作为太子,自然要向父皇看齐了。
而此时,诚王正在秘密召见宋槐,三言两语很快就说完了,各自离去。
诚王想着,没有确切的证据,废掉太子不可能,但是一旦父皇生疑,赵炽被厌弃了,那就成功了一大半,至于找赵炽的错处,那也不是多难的事情,来日方长。
还有,宋槐此人虽然在这件事之上帮了大忙,但是为人却心术不正,居然妄想从龙之功,还是得尽快除去,免生后患。
至于宋槐则想着,此子太过骄傲自大,又刚愎自用,明显不把自己当回事,但是自己手中还有他的把柄在,若是他想要卸磨杀驴,必拉他陪葬。
想到那些把柄,他又略略安心了些,缝在自己的盔甲里面,十分隐蔽,不会被人发现,只是想到那个在军营里失踪的少年季珃,他又有些不安,眼皮直跳,这几天忙着赶路来汴京,别的事情都来不及兼顾……还是回去再去看看盔甲的内层。
第二日,宋槐复奏:“废王赵蛮指使叛军入营,意图不轨……”
刚起了个头,就被太子压下。
随后,太子在朝堂上当场发作诚王。
“与边关守将互通私信,营私结党,是为不忠不孝。”
“陷害兄弟,是为不悌。”
“吩咐宋槐将三万余流民兵变成叛军,不顾兵士死活,是为不仁不义。”
“……”
左相王冠仁亦在朝堂为他的傻儿子王朗喊冤,“臣这逆子虽然痴顽,但是绝对是不会听废王之言,就征招叛军入伍,以充当流民的,他……”
王冠仁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声情并茂,以王朗之才,虽然不如方时进士及第,御封的探花郎,但那也是年纪轻轻就赐进士出身,而且虽然文墨不如方时,但是经济之道却是不错的。
王朗这几年虽然官声不错,但是因为性格耿直,屡屡得罪上司,不然以其出身和功绩,其为官之路就算不能跟方时比肩,但也不会一个从三品,一个才七品芝麻小官,如此大的差距。
王朗在官场上的直是出了名的,为官以来,也就是这半年来,跟上峰滑不留手的刘亭洲能够和睦相处。
皇帝也是知道的,这才想到房陵还有王朗盯着呢,别人他不信,也应该相信王朗。
左相一开口,后又有不少人附和,这旱灾区四路三十七县,其中也有不少以往的富庶之地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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