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罚,她的童年得十分枯燥,也极少与人交流。
般负责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侍女,有教她琴棋书画的先生都不敢和她多说话,不是因为怕她,而是叶寒星的父亲不允许。
开始陆星晚以为这位严父是在磨她的『性』子,后来她发觉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她确实没在正常的家庭里生活过,但也知道什么人家都没有这么教孩子的,基本不和她说话不对她笑,也没有关怀和鼓励,像在磨砺一件厉害的兵器。
陆星晚想着有的没的,路走到叶寒星住的院子,她果然又在挨罚。
叶父这罚人的方式倒也不是打骂,而是院子封放个从外面抓来的低级魔物,把自己女儿也扔进去,人一魔物,就在这不大不小的院落里进行生死搏杀。
今天亦是如此。
这个时候的叶寒星只有六岁,她就算天赋再高,也不可能斩杀个活了百多年的魔物,绝对的力量差距下,智慧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。
叶寒星只能用尽切办法和手段躲闪偷袭,近身以伤换伤。
叶父只会在叶寒星力竭的时候出手,让魔物暂时失去行动力,等她缓劲来再打。
陆星晚想要不是她识字读过书,真以为女儿这个词和仇人是一个意思。
她弯了弯唇角,胳膊上被尖利牙齿咬断的剧痛突兀传来,她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细细感受着叶寒星现在的心绪。
空茫,除了空茫还有压抑的微末恐惧。
恐惧是天『性』是本能,但只有六岁的叶寒星早就习惯去适应恐惧,适应濒死一线无人安抚。
她不委屈,甚至有的时候她还是在笑的。
陆星晚去看叶寒星,她还稚气的眉眼现在还看不出日后的凌厉和英气,没什么肉的脸颊上挂着笑。
这个小疯子总是在笑,她很多事都不懂,甚至连哭都不会。
陆星晚观察了好一段日子发现她不是天生的疯子,她笑是她知道父亲喜欢,她凭着本能的讨好,祈求生存的同时妄图得到一点怜爱。
叶寒星被咬断的手臂见了血,更激发了魔物的凶『性』,她没什么打赢的可能了。
陆星晚又去扫了眼魔物,做出了这个判断。
其实多数时候她都赢不了,准确的说一次结束不了战局。
都是昏『迷』了醒来再战,直到将魔物一场一场耗死,或是她先力竭濒死一线再也爬不起来,就会被塞上颗丹『药』休整上两天。
今日照样是这样一个流程,陆星晚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叶寒星,她身上是一片熟悉的艳红,衣衫是红身上的血也是红交织在一片就贯穿她整个人生。
失血多带来的昏沉和冰冷让陆星晚也有些站不住,她晃了晃头,又去看直在旁观战的叶父。
这个眉目冷淡的男人相貌十分出『色』,叶寒星的眉眼与他有三分像,剩下的那几分像大概是随了亲娘。
娘亲。她默默咀嚼着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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