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再过多的忏悔。
在知道一切真相之后,我不再沉溺于那种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状态,我像是得到了另外一种平静,我平静地继续过我枯燥无味的生活,我平静地等待将近的暑假。
假期的前一阵,罗华兴来我这串门。他也已经知道赵颜的事情了,于是跟我说起。
最后他很认真地问我说,“你跟赵颜发生过关系吗?”
我愣了愣,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,但不知道他什么意图,就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不对了呀,”罗华兴脸上浮现出八卦者的推理热情,“像她这样的病,一般只有已婚妇女才会得的呀,而且是那种性生活不检点的妇女,哎,你觉得,赵颜她……”
他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,见我愣着不做声,便明白地问出来说,“你觉得你了解赵颜吗?”
我还是不做声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最后冷冷地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,“出去。”罗华兴也愕了一下,见我表情不对,便讪讪地笑着说,“夏天,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我冷冷地又说了一遍,“你给我滚出去。”罗华兴的脸霎时白了,他瞪着我,嘴唇蠕动着似乎想发火,但是最终却没有发出来。
他徒劳地甩了甩胳膊,气愤愤地说,“算了,你现在神经不正常!”然后就摔门走了出去,在门口又加一句,“好心当成驴肝肺!”
这时候,我内心的愤怒才渐渐地从心底往上涌,像洪水一样,冲得我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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