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账阿?”
时通跟着附和:“对阿,对啊。”
对,对个球。
时盏翻个白眼:“你们是自己走,还是我报警让警察过来捉你们走?”
时亨怔愣几秒,倏地脾气上头,指着时盏:“傲什么傲阿,做大哥的劝你一句,人,还是要活出点人情味才叫人!”
时通蔫不拉几还在符合:“就是,就是。”
时盏甚不在意,眼皮懒懒一掀:“就当我是个畜生吧。”
时亨:“......”
时通:“......”
几字匆匆说完,时盏后退一步,带点儿火气地摔门。
见状,时亨大喊一声她的名字,然后直接将一只手伸到门缝里,下一秒,整个楼道里都传来一声剐猪般的惨叫。
时通四根手指的指节间一道青紫压痕,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。他痛得一下跌坐在地上,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:“赔钱!!”
时亨弯腰下去拉时通,背部衣料突起根根脊骨,小声弯酸一句:“不就有一点破钱吗?”
时盏手扶在门上,看着地上小丑般的二人,她微抬下巴,美艳又傲兀,视线睥睨下去笑着说:“不止一点哦,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狗皮膏药。”
“嘭——!”
这一下摔门的力道,比上次更重。
时盏往里走,后方隔着一扇门,是亨通兄弟二人的骂声。
喋喋不休,愈演愈烈。
持续整整半个小时,骂声才彻底消失在外面的电梯里。时盏拿掉留声机的唱针,开始沉落进周遭的寂静无声里。
静静站在那儿,低垂长睫,手指拨弄着那根细细的唱针,仿佛它有生命似的,目色里带几丝怜爱,她很喜欢这个留声机。却又在下一秒,利落地将唱针整个掰断,攥在手里。
针很凉。
从掌心凉到骨血里去。
“阿——!”
时盏开始疯狂尖叫,让尖叫声充斥在任一角落里。
几分钟后,时盏倏地闭嘴安静,她丢掉掌心里的唱针,坐到沙发里倾身捞起手机,直接点开通讯录,往下翻到以字母“W”开头的联系人。
手指一顿,找到了。
——闻靳深。
时盏拨通电话,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,歪着脑袋摸起茶几上的一盒女士香烟。她抖出细细的一根,轻咬在唇间。
火一点,烟雾四散。
模糊的青白里,时盏微微眯眼,听筒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接通音。
第一遍,无人接听,这是在意料中的。
在第二遍快要自动挂断时,那边接了起来,清清冷冷两个字,“哪里?”
他声音太好听了,令时盏觉得舒服,她放松下来,整个人往后,完全软在沙发里。
虽然知道他看不见,她脸上还是带着笑容。
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闻院长,我加你微信了。”
听见微哑的女声,闻靳深立马反应过来是谁,手中的笔一顿:“......所以?”
他听见那女人娇声笑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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