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盯着时盏看,温橘在旁边急得火烧眉毛。
时盏谁也没看,只牢牢地盯着闻靳深。
——太想拥有了。
天生的行动派,想法在下一秒付诸于行动。
时盏往台上走去。
几十双视线里,时盏在距离男人不过半米的地方停下。她一只手懒懒地撑上旁边实木的桌沿,一手直接摸上男人左边胸口处的胸牌。
她对着字样读出来:“港城康宁中心院长,闻靳深。”
闻靳深视线缓缓从她脸上转到她的手指上。
轻浮,没礼貌。
这是他对时盏的第一印象。
下一秒,闻靳深就着手里的电子笔,用笔端拨开她的手指,冷冷道:“门口标语你看不见?”
时盏眨眨眼。
顺着他的话,回头去看他口中的标语。
阿,看见了。
绿色牌标写着很清楚一句话:患者不得入内。
两秒后,时盏重新回过头,对上男人清冷疏离的视线:“那又如何?”她轻笑出声,“这里是精神病院,患者不听话才是常态,你说对吧,闻——院——长。”
语调里,或多或少有挑逗之意。
下面坐的一圈人都呆了。
这他妈???
闻院长被人调戏了!
闻靳深神色骤降,将笔往桌上一搁,声调亦然急转直下:“出去。”
时盏微微偏头,丝毫也不怕:“有没有说过,你生气的样子看上去,可口极了。”
闻靳深:“......”
她拿他当盘儿菜,洗涮他?
闻靳深后退一步,拉开两人距离,转头,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下方医生的脸。
周遭安静一片。
“谁的病人?”他问。
无人回答。
就在氛围将至冰点时,陈嘉树喘着粗气儿出现在门口,忙不迭地小跑进来,直接上前把住闻靳深肩膀:“我的我的,靳深你别动气,我马上劝出去。”
“......”
闻靳深皱眉:“说过多少次,不要在人多的时候勾肩搭背。”
陈嘉树立马松开:“好好好。”
说完,又小心觑一眼时盏,轻咳一声说:“时作家,您先跟我出去,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流,我也可以帮助您的,不用麻烦咱们院长。”
时盏不是会给人台阶下的人。
她眼睫轻颤,浮出星点的笑意。先是应景地看一眼陈嘉树,后而再次将目光转向面色清冷的闻靳深,笑眯眯道:“那我想和他不可描述,也能麻烦你吗?”
陈嘉树脑子当机:“不可描述是什么意思?”
时盏解释:“就是想和他睡觉。”
陈嘉树:?
闻靳深:?
所有人:?
睡觉。
哦。
跟谁睡觉。
跟他们高高在上的闻院长。
哦......
牛逼啊!
这他妈能直接说出来??!
“.......”
在死一般的安静里,时盏依旧带着从容不迫地笑着,像是自己说的话无比平平无奇,再次向陈嘉树确认:“可以吗?可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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