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西禾: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不是废话么?
都那啥了还能不知道我是男是女,我又不会缩阳入腹,大王也没有眼疾。
萱姑姑一时间又喜又愁,喜忧参半。
“那、那大王这是……”萱姑姑试探道,“是不计较咱们的欺君之罪了?”
在夏国,欺君可是大罪,残暴的北凉王竟能这么好说话?
“……嗯,算是吧。”夏西禾腹诽,若是计较,咱俩还能在这儿好端端地说话么?
“那就好、那就好……”萱姑姑简直要喜极而泣了。
自从陪着夏西禾嫁到草原来,萱姑姑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那天,和夏西禾一起去赴死的准备。
没想到最大的危机,就这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。
不,也不算是安然无恙。
萱姑姑看向夏西禾发红的眼眶,心中内疚得不行。
她拉着夏西禾的手,哽咽道:“……王爷,您受苦了!”
“若不是您牺牲自己,我这个老婆子,早就身首异处了。可是我一个老奴,却要您以金尊之躯,委身于他人,奴婢实在、实在是……过意不去啊。”
夏西禾:“……”
看萱姑姑哭得这么情真意切,夏西禾内心一片复杂。
说实在的,和赫连昭那啥……是挺辛苦的,来一回他得歇三天才能缓过劲儿来。
但被萱姑姑摆在明面上讲,就挺羞耻的。
“别,别哭了,”夏西禾拉着萱姑姑的手,手足无措地劝,“也没有那么牺牲……大王他对我挺好的。”
相对来说,还是很温柔的,除了那个时候。
“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勉强……”
夏国南风盛行,萱姑姑也是有所耳闻的,听到这话便问:“王爷是说,您和大王其实两情相悦?”
夏西禾也不知道萱姑姑是怎么理解到这个程度的。
他这不是安慰她才这么说的么?
但是话都说到这里了,除了谎称他们两情相悦,也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萱姑姑不要继续哭了。
夏西禾硬着头皮点头。
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。
一哭起来,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他记得前世他当兵的时候,执行任务受了伤,回家休养,母亲就坐在他床边一直哭。
后来……后来母亲就去世了,在他在部队执行保密任务的时候,突发脑溢血离世。
夏西禾甚至没来得及回家去看她最后一眼。
等他收到消息,请假回家,看到的只有母亲的一座坟茔。
亲戚朋友们都指着他鼻子骂他不孝。
夏西禾父亲早逝,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。
他无法反驳,在母亲墓碑前跪了三天,假期结束,便回了部队。
也因为这件事,没两年夏西禾便退役了。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想到母亲,夏西禾看着眼前的女人,便愈发心软,哄她道,“姑姑,我和大王两情相悦。我是自愿的,他没强迫我,我也不觉得委屈。”
“你别再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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