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轩定当不负主上的恩情!”
雄琰微笑着看他,轻抬了下巴,眯眼道:“文轩啊,我对你这位同门师兄,很是感兴趣!左右无事,你不妨与我细细说说他的生平……”
幼狮开始在木笼中焦躁地嗥叫,举爪抓挠笼壁,发出咔喇刺耳的木裂声。
陆文轩已放弃了一切试图隐瞒的惘念,暗暗咬了咬牙,抬眼来时双目赤红,破釜沉舟般一字字道:
“杜圣心最大的死穴,就是太重感情!太重恩义!太在乎他在乎的人!”
【下北城天河坊天河家客栈】
“你不是说,这个客栈里有个大黑屋子,关着一群女孩的吗?---大黑屋子呢?你的那些小姐妹呢?!”陆少秋撩了把已被汗水彻底湿透的流海,不知自己为何一整夜下来都还这般心浮气躁。
天还没亮的时候,雪就渐渐停了。在雨心居他怎也呆不住,横竖云凤被杜圣心扣在曳云山庄他还没想到去救她出来的万全之策,先解决了杨尘儿这个拖油瓶才最是要紧。
无论她所言是真是假,随她走这一趟探个虚实,也好过他和玉郎就此事没来由的焦恼不安,既怕错过了救那些女孩于水火,又怕被杨尘儿这来历古怪的小丫头引入彀中。
和玉郎一夜无眠,带着杨尘儿一路催动轻功从南城跑到这善和门崇礼门外“天河坊”,用大锭元宝好容易堵上了这“天河家客栈”骂骂咧咧的伙计的嘴,把整个客栈里里外外翻了个遍,杨尘儿也只是摇头。
“可我闻到的味儿,就在这客栈没错啊-----怎么会没有呢---”杨尘儿委屈地嘀嘀咕咕。陆少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:“闻着味儿?你是狗吗?找人找地方哪有用鼻子闻着味儿来的?就知道你一直在撒谎,现在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大哥哥,我---我没有撒谎,真的就是在这座客栈里,或许,或许就在哪间屋子里,我们一个个屋---”
“够了!”陆少秋烦躁地扶额,拇指按了按太阳穴,咬牙抬头来道:“你快招了吧!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,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是谁!”
白玉郎十分担忧地望着他道:“小流星,你没事吧?我看你这样子----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?”
“我没事。”陆少秋用力摇头,感觉头有些昏沉,却也说不出身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。
“他就快要死了!”杨尘儿窝在楼梯脚下,抱膝蹲在地上怯怯抬头,朝白玉郎道:“昨天晚上有个漂亮小姐姐说,他可能受了很重的内伤,必须要有武功比他高的人替他运功数日,否则他随时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呵,这你都懂?你还说你不会武功,不是江湖中人?”
“人家确实不会武功嘛,这你们又不是看不出!”杨尘儿有一句顶一句。
白玉郎看看一脸委屈的小姑娘,对陆少秋道:“小流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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