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务署在职员工,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工作目标当回事了。”
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嘛。”安寻笑道,“再说我要是不想管这些,来这里干嘛?”
付兰觉得自己跟安寻掰扯这个问题,对找出七号城可能潜在的危险没什么帮助,转身打算去附近偏僻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线索。
“欸,等等。”安寻叫住了付兰,“我把你哥带来了,他说自己在警务署待着没事干,想来见见世面。”
“我哥?”付兰回头,看向了安寻的车。
付兰看着坐在车上优雅的喝着功能性饮料的萧柯窦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她皱眉。
宛如每一个故事里嫌弃自家穷亲戚的恶毒人物。
“来看看七号城的风土人情。”萧柯窦说,他看起来非常老实。
付兰转头又看了眼四处闲逛的安寻,对萧柯窦说:“你趁我不在的时候,在外边传什么风言风语呢?”
萧柯窦无辜的说:“总有人要问我们是什么关系的,你要是不乐意,我也可以委屈一下自称是你的未婚夫。”
反正他无论如何都要赖上萧呈宁和付质二人。
付兰觉得萧柯窦进化了,知道怎么恶心自己了。
“我真该在给你做改造手术的时候,顺便把你的发声器官切了的。”付兰用威胁的语气说。
“法律规定星际公民具有生命健康权。”萧柯窦说。
“你做改造手术的时候还不是公民。”
“我现在是了,付小姐,你错失良机了。”萧柯窦笑着说。
付兰只觉得他笑得很欠揍。
“老实待车里,七号城的空气组成与一号城不一样,你出去转两圈可能就得换两个身体零部件了。”付兰说完,把车门关上。
付兰觉得这里可能隐藏着什么阴谋,安寻却老神在在的掰着路边的“绿化带。”
七号城边缘地区的人造绿化带都透着一股日薄西山的死气沉沉。
“安老师,我觉得我们需要联系警务署的人,进行更大范围的排查。”付兰走到安寻身边说。
“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?付兰同学。”安寻放开了奄奄一息的绿花。
在对城市绿化进行讨论的时候,联邦政府一部分人认为绿色有助于人们心情的改善,而另一部分人认为花朵可以展现美好。
所以最后制作了大片“绿色花朵”,作为绿化带的主体。
他们认为这很创新。
付兰听了安寻的话,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。
她不知道安寻是不是又在开没什么情商的玩笑。
“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。”付兰开口,“这里边明显有问题。”
“那就找到问题了,再来打申请叫人。”安寻一锤定音,她又看着付兰说:
“况且,人们喜欢围观,但有的人不喜欢。”
付兰觉得安寻前后说的话并没有关联。
她觉得安寻跟她的老妈一样,时不时就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,来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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