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下去？”
叶真笑了笑，“会的，我和他商讨过，初心不改是不可能的，但他可以让这份初心不会出现偏移和曲解，只要有那么一个人来承受就是了。”
“而恰好，他很擅长分割自己。”
何银儿有些茫然，“可这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有什么意义？”叶真大笑起来，“怎么没有，辛辛苦苦救下来的世界到头来被自己给毁灭了，你说这好玩吗？”
何银儿愣住了。
“他还是想救世。”
叶真眉眼低敛，“不，我们不是想救世，而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活在一个没有厉鬼的世界当中。”
“正常人谁会救世？”
“那些肮脏，不堪，令人作呕的存在，只会让我们觉得死了活该。”
“弱者死不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叶真的话让何银儿心头一跳。
和国王对抗，斩杀国王是为了给老古董一个满意的答复，为了让自己能专心搞自己的事情不被打扰。
接受她何银儿的表白，不仅仅是因为喜欢，也是为了让自己对这个世界多那么一分希望。
“余知乐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，只不过他很冷静，所以他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期待，喜欢是喜欢，但这是他的事情，跟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但你挑了一个很不错的时间点跟他表明自己的心意。”
“你是没有算计，但别人有。”
“余知乐也知道，但他还是答应了，还让你成为了他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余知乐始终是余知乐，但要分现在和过去，过去的余知乐早就死在鬼画里面了。”
“现在的余知乐本质上就是一只拥有余知乐的鬼而已。”
“但他就不是余知乐了吗？”
叶真直视着何银儿，“你以为你就是何银儿？”
“从你重新复活的那一刻，真正的何银儿就已经死了，你现在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拥有何银儿记忆的人而已。”
“你们并无区别，我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……是叶真？”何银儿猛的眯起眼睛，后退了几步，身体紧绷起来。
叶真可以说不出这种话，他的脑子很简单。
“是，也不是，真正的我也死了，在我抱着替死鬼跳下楼的时候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现在的我，只是替死鬼替换了叶真记忆在身上的鬼而已。”
“所以，我不会复苏，甚至还可以替换意识的袭击。”
何银儿沉默了。
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，“为什么我在靠近余知乐的时候情绪会如此的激烈？”
“我甚至哭了。”
“现在才察觉？”叶真呵呵笑了起来，“你猜为什么不靠近余知乐，而是等你背着余知乐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去收拾那些尸体？”
“什么原因？”何银儿不解。
“情绪的逝去，余知乐被那只鬼袭击造成的灵异正在沉寂。”
“他的那些情绪是那只鬼的灵异影响，那只鬼沉寂了下去，情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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