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间熟练的拿出笔在脸上写写画画，很快就写满了整张脸。
写完之后，用无头鬼影将脸重新放回王小强的脸上。
他眯眼观察着王小强。
很快，王小强闭着的眼眸颤抖了两下，然后猛的睁开。
“杨间！你不得好死！”王小强面容狰狞的喊到。
“……”
哦豁，又失败了。
“王小明到底给了你什么鬼，那么诡异？”
杨间将报纸收起，天空开始下雨，汽油雨。
“杨间！我可以保证，他绝对不会再找你麻烦，只要你放过他，我不会让他离开大京市，也不会让他接触权利，我只让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驭鬼者，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！”
看着杨间周围地面捡起的灰尘，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，神情变得着急起来，迅速的向杨间保证着。
“无故袭击一位国际刑警该如何。”杨间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小明，语气严厉的问道。
王小明语塞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结果，“就地处决。”
杨间点了点头，拿出一个打火机扔到了地面。
“那就好。”
王小明瞳孔缩了缩，他的视线当中，一个火人瞬间出现，那个人在挣扎，在求救，但他却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抓，可却抓了一个空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不听话，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事情……”
王小明霎时间满脸泪水，呆呆的看着那挣扎的活人。
他似乎在喊，哥，救我！
可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只能看着，无能为力。
驾驶直升机的几个技术人员看着这一幕脸色都变了变。
他们感觉要出事。
杨间看着这样的王小明，嘴角咧了咧，他偏头看着不断求饶挣扎的王小强，讥讽的说了一句，“余知乐说的没错，有些人在死的时候说出的话是不可相信的。”
“他们不是真心后悔，也不会悔改，他们只知道自己就要死了。”
原本满脸泪水的王小明瞳孔缩了缩，死死的盯着杨间。
此刻他心里明白一件事，今天这事情必须到此为止，不论如何，他们总部不能让这个杨间成为下一个余知乐。
挣扎的火人最终不再挣扎，血肉被烧的一干二净，一具骨头架子出现在鬼蜮当中。
王小明看着这一幕，神情很快恢复平静。
“关押这只鬼需要将骨骼全部分开关押，不然它还是会厉鬼复苏。”
说完，王小明转身上了直升机，“今天这事到此为止。”
“回京。”王小明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王教授……”技术人员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很快就被打断了。
“回京，我还有研究要做。”
技术人员不再说话，开始驾驶直升机离开。
杨间看着离开的王小明，眼眸微微眯起，“很危险。”
王小明很危险，这种人如果成为驭鬼者绝对会是下一个余知乐，甚至更加的恐怖。
这种格局是他不具备的，他可做不到给仇人提供消息的地步。
直升机快速的远去，杨间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，好像在这个时候应该发生一点意外的事情才对。
但看了很久，天空都还是那个模样。
“什么感觉？”杨间皱了皱眉，操控鬼影随意就将已经复苏的鬼骨给拆分成了几段。
鬼蜮远去，杨间带着关押的厉鬼回到了城市当中。
他的那句话可不只是说给王小明听的，也是说给总部说的。
总部有人要是为了讨好王小明而对他出手，那他不介意去找余知乐，反正余知乐说过，总部不想待了，就去找他。
杨间有些期待总部会是一个什么反应，是大公无私，还是……
还真是期待。
……
……
大川市，看着书的余知乐忽的叹了一口气，“还是无法改变吗？”
“是修正性，还是某些人太蠢？”
余知乐有些不能理解，但也是有些而已。
王小强的性格他知道，确实无脑，也能做出这种事情。
“人性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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