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沾过手。
刚才泡面就已经是他厨艺的巅峰了。
“哎，走开走开，边儿看着去！”
老天师里有一个做饭水平一流，几个人分工合作，很快就做好了一桌大餐。
饭后。
老天师们剔着牙，感叹：“有这样一顿最后的午餐，我也没什么遗憾了。”
“孤家寡人就是容易满足，我还想抱抱我孙女呢，我孙女软绵绵的一只，可好看了！”
“得了吧，就你这年老色衰的老家伙，你孙女肯定不喜欢。”
“还说我，你还不是一样！你以为你还年轻呢！”
“我比你小整整三天，可不年轻着呢！”
……
旁边锅子里的炖肉芳香四溢，直往人鼻子里蹿。
秦欢喝了两大碗蔬菜粥，还吃了很多小菜。
她心里愤愤地想——等下次傅凉出去工作不一起吃饭的时候，她一定要吃一桌子肉！
一桌子。
一大桌子！
傅凉感受到了秦欢的怨念：“晚上给你做水煮牛肉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
一个人吃水煮牛肉怎么对得起牛！
“我陪你吃。”
陪我吃？
“你不是不吃肉？”
“可以吃一点。”
不过水煮牛肉不仅有肉，味道还很重。
他并不怎么喜欢。
“算了吧。”
秦欢拒绝：“我最近想吃素。”
说完，还觉得不够郑重，于是换了一副面孔严肃表示：“我，不挑食，吃素也可以。”
也可以。
就是勉强能吃。
但是还是更喜欢吃肉。
要不是第一次见面那天她一个人就吃完了一桌子的肉，他都要以为她也只吃素了。
傅凉喝了一口蔬菜粥，想了想，还是问：“秦欢，为什么喜欢我？”
在座的各位听力都很好。
隔壁一群老天师就算年纪大了些，但也老当益壮，耳朵好使得很。
傅凉这么一问，他们全都竖起了耳朵。
谢青荣觉得偷听别人隐私不大好，但见各位前辈都这么干。
他也没忍住。
反正是人生的最后几天了，听听……也没什么吧？
秦欢还没开口就看见旁边老家伙聚精会神想偷听自己八卦。
于是冷呵一声，凑到傅凉耳朵边：“改天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众天师：“……”
别啊！
这改天多半是没了，你现在要是不说那以后没机会了可怎么办！
虽然觉得扫兴，但老天师却没对小年轻说丧气话。
他俩能跟着他们来这么远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，如果生在平和的时候，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是业内知名人物了。
没道理年纪轻轻就陪着他们几个老家伙送死还要听他们说悲惨结局。
·
吃饱喝足，几人再次上路。
越是靠近里面，路就越是崎岖。
谢青荣和几个老天师拿着砍刀在前面轮流开路：走在前面的两人砍出一条小路，走在后面的则布置符纸，方便后方部队能上来。
秦欢则带着傅凉慢悠悠吊在队伍后面。
结果没走几步。
“哎哟，我不行了。”一个老天师扔下砍刀：“休息会，累死我了。”
谢青荣：“前辈在我后面吧，我来开路。”
倒也不是他狠心。
只是时间紧急。
刚才吃饭已经花了不少时间，不能再耽搁了。
其实另外几个老天师也都开始有些累了。
他们没想到这路会这么难走。
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早就退隐好些年了，所以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。只是他们也知道时间紧急，所以一直都咬牙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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