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粗壮的蹄子还不住的来回扒拉着。
当然了,这话只能小声嘀咕,被老头听到了那就得浪费一拨口水。
“你看到了还不制止?要不要我把这事给爸妈说一下”胡彦秋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别,你让它们自己跳下去得了,现在哪里还需要咱们把它们吊下去”周广先见辜四维叫栗子到了身边,准备往马的肚子上绑吊索,便出声制止道。
唏律律!
不见栗子来到崖边上,伸着脑袋向下面看了看,然后又发出一声长嘶,扭头便向着身后退了两步,并且离开了这边,向着西边的柿子树边上走了过去。
胡彦平揉着腚抱怨道。
辜仲麟望着冷起脸的父亲说道:“我和五弟比谁骑马跳的远……”。
哎哟!
现在家里最受宠的可不是他这个小儿子了,六个外孙那就是老两口的眼珠子,这要是知道两个外孙这怪胡闹,胡彦平这个当舅舅就在旁边看着,最少一顿皮带!极有可能是混合皮带双打。
这时候胡彦平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这个起因我到是知道”。
这不是闹着玩,这就是坏!
辜四维问道。
自家的熊孩子是皮了一些,不过还干不出把两匹马往崖下推的事,况且就算是想推,他们也要推的动啊,那是两匹马,不是两条狗。
周广先道:“我还真不知道,我看到的时候栗子它们就已经会跳水了”。
口的话也迅速发生了变化。
辜四维笑眯眯的,手中继续倒腾着吊索,他还真就不信,栗子有这个胆子从这么高的崖上跳下去。
“这……它们胆子还真够大的呀”。
栗子的动作重演,在辜四维一脸傻气的注视之下,落入了水中。
要知道马的胆子其实是挺小的,虽说栗子和大膘都经过了空间的洗礼,但是辜四维知道它们依旧是一匹马,没有脱离马的范畴。
此刻要不收拾,等着长大了,再知道家里的情况,整天我爸是辜四维,那还得了。
很快栗子的脑袋从水面冒了出来,这家伙整个身体除了脑袋之外全都在水中,就这样依旧发出欢快的马嘶声。
不过辜四维的话还没有说完,目光碰到了媳妇的目光之后,便快速移开了。
“你还不相信,我跟你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,就是你的两个好儿子”。
“我还没来的急喊呢,这两小东西已经骑着马冲下去了”胡彦平说道:“我是凡是能制止,会不张口么,这可是我亲外甥”。
卢岩道:“那我可就不知道了,别人也不知道,也就你走后几天吧”。
这了好几下,辜四维的脑子也没有想出来此刻自己要说点什么。
“我说你们俩就别争着这一天两天的了,没什么意义,说事,说事”辜四维有点不耐烦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两人居然还开始挣论了起来。
“长见识了吧?”卢岩冲着辜四笑着说道,说完还伸手在辜四维的肩上拍了一下。
“怎么不是四天,你算算他周二进的山,咱们周六的时候运的木头,不是四天是什么?”李方海说道。
“这不打能行么,这么小就能想出这馊主意,等到大了指不定能闯出什么祸事来呢……”。
“你知道个屁,老爷子们都不知道的你就知道了?看把你给牛的”。
今晚要是不收拾服贴了,那以后小命丢了她胡彦秋就算是哭死,又能如何?
所以作为严母,该打的时候,胡彦秋可是一点也不客气的。
辜四维能怎么做?当然是给了两个儿子一个同情的眼神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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