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条黑色的虫子,吴晨抓起用手捏死,黑虫瞬间化作粉末散落地下。
吴晨知道他的血有用。
顾右和邢云离开了那条虫,像是断了命脉一样,奄奄一息。
哭的吴晨心里十分的难受,他能理解顾右的伤心,他们哥俩儿是相依为命的兄弟情,就像他与大头一样,不管这个兄弟能不能帮得上自己,只要活着,好像自己心里就是热乎的。
吴晨长出一口气说:“看样子脑子没坏,你哥来了正好,一会儿你能动了给你哥腾个地儿。”
邢云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弟弟,无力的坐到椅子上,低声问:“什么时候给我用药?”
此时,千里之外绵延不绝的高山中,有一座如刀鞘一般挺立在两条溪水交汇处的石山,山两侧都是悬崖峭壁,隐约可见陡峭石阶小路静卧在峭壁上,沿着小路向上可到悬在峭壁上的几座木楼,而山顶上竟是一座石寨。
“谁都一样,你不会不管他,他也不会不管你,你们两个从记事起便共用一个名字,形同一人,这次之后,也许可以一起出现,无需遮掩,所以凡事不可只看一面……”
黑暗中几座木楼中有一处隐隐闪着烛火的光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弟弟这次凶多吉少?”邢云有些急了。
太医来的很快,不仅太医来了,邢云也来了,他见到弟弟这般模样免不得要质问吴晨。
吴晨看着老大带走太医,这才跟邢云介绍起前因后果,而后说道:“……按理说你们哥俩儿总要有一人守在官家身旁,这次官家知道后命你来看看,便可知官家眼下已不得不放弃再用你们二人,你还觉得我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……
顾右和邢云虚弱的躺在吴晨的床上,脚底渗出的血已经是红色的了。
一开始还能忍住,邢云玩笑道:“你不会给我们喝下的是毒药吧?”
太医的意思,床上这两个人都是大病之后体虚的症状,多加调养便可,开的方子也是滋补的药。
吴晨说:“我想要你们的命,不用这么费劲。”
吴晨理都没理邢云,只认真的看着太医把脉,然后认真听着太医介绍病情,邢云也只能站在一旁等着。
“你从哪个字上听出我是这个意思的?先等等看,性命肯定能保住,只看性情方面有没有变化吧。”
邢云吭吭唧唧的睁开眼,先骂了一句:“吴晨!你给我喝的什么鬼东西?哥,你怎地来了?”
顾左抑制不住心内的激动,在顾右的搀扶下竟是下地走了几步,兄弟俩相拥而泣,都说这是因祸得福,对吴晨的感激更是不在话下。
……
“他来了!”老人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恐。
吴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自己屋中,许大和大头都在。
许大皱眉看向吴晨,只动了动嘴,却没有问出声来。
吴晨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线,叹了口气说:“看样子,邢云和顾右的功夫也会更上一层楼。”
说罢,吴晨像是想到了什么,抬头看向许大,许大忙摆手说:“你留着点吧!每次见你都是舍不得样子,必定十分金贵,我又没事喝它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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