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忙,通常半夜才到家,舒玥等到早饭的时候才问他是不是压力很大。
“没有。”
易城慢条斯理地夹起一根面条,“是咨询医生我有没有家暴或者SM倾向,是否会伤害到你。”
舒玥手里的烤吐司差点掉进牛奶里,“诊断结果是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易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,“你这是害怕的眼神,还是期待的眼神。”
舒玥想笑他过于谨慎,但还是有被感动到,“你怎么会想的这么严重?”
易城说:“我和你在一起确实不太能控制了自己,未雨绸缪。”
舒玥哼笑,“看你是压抑太久,坏了吧?”
“哦,那我再接再厉。”
他起身拿走她的牛奶杯,“明后两天律所休假。”
舒玥呛了一下,跟在后面抢杯子,“我还没喝完。”
“凉了,换一杯。”
厨房里,舍舍后爪站在桌面上,向上拉长一条去开吊柜的门偷猫条,看见易城进来,喵唧一声就跑了。
舒玥用除螨仪解决了厨房里的猫毛,然后去抓猫。
易城把碗放进洗碗机,看着舒玥跑进院子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追舍舍。
今天的阳光很好,给她浅米色的家居服镀上一层柔软的光。
她从树上抱下偷了块巧克力的舍舍,举起来对着他笑。
易城想,十二年的努力,好像也就为了这一刻。
还差最后一点了。
针对老Edoardo和马修的庭审断断续续进行了一年。
在法庭上,舒玥看到了和平时完全两种性格的易城,沉稳犀利,像一把冷寂的剑。
期间律师团不少律师被威胁、追杀,不少半途退出的,易城作为主诉律师更是首当其冲。
可好像没什么能动摇他。
最终老Edoardo和马修被提起公诉的各项罪名成立,被判处了终身监禁。
第二天当地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这条新闻,还包括“绅士屠夫”易城。
“这是什么外号?”
薛雁雁看新闻,无语摇头,“听起来像个杀人狂魔。”
电视里正播着昨天庭审结束的画面,易城被记者围在中间,“……我始终忠诚于法律,维护公平和正义……”
舒玥在整理两个人领证的资料和认证,“屠杀暴力的人,听起来多拉风。”
薛雁雁摇头,“和你们有代沟,不过小城的脸和他的经历身份,要招多少小姑娘。”
舒玥摊摊手,“那怎么办呢,明天我们就要去领证了。”
“这么着急?”
薛雁雁问,“你们年轻人不都追求单身主义、未婚、丁克?”
舒玥指着电视说:“您没听他说他始终忠诚于法律,没有法律维护他的婚姻和妻子,他不踏实啊。”
薛雁雁笑得前仰后合。
舒玥想起之前到当地市政府提交申请后,工作人员说意呆利有8天结婚冷静期。
结果8天刚到,那天早上易城很严肃地问她,“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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