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源摸舍舍的猫爪，“同意了。”
“你走那年，我妈做了心脏搭桥手术，生死一场活明白了，只要我快活，管我是男是女。”
“她也不执着给她婆家传宗接代，亲自开车送我去做手术，现在叫我老姑娘，给我买裙子，还教我化妆，我化妆技术不比她好？”
舒玥打量她，“你这样很好看，姐妹。”
光源一撩长发，得意地说：“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支持我，现在才是我最美的样子。”
她拉舒玥的手往胸口摁，“来摸摸看，大不大？”
舒玥收回手，“不摸，我有。”
“哎，还是纯天然的好，”光源撑着下巴，艳羡地看着她，“不行，我要再去隆一次。”
舒玥扫过她中指上的钻戒，“可以了，姐妹，再隆就下垂了。”
光源翘起红唇，“我男朋友也这么说，他是个超模，以后你见了就知道，贼棒！”
舒玥意味深长地问，“你指哪方面？”
光源翻个白眼，“你瞧你挺漂亮一大姑娘，怎么那么下流……那方面最棒！”
舒玥笑，“真为你高兴。”
光源一撇嘴，傲娇又得意，“有什么高兴，小狼狗太粘人，烦，你懂得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
舒玥舀一勺冰淇淋，“我没遇到过小狼狗。”
只有一个心眼子像蜂窝的老狐狸精。
光源瞪他一眼，“可不嘛，您心里只有易少，当初打的赌输了吧？”
打赌，都是六年前的事了。
舒玥顿了顿，“愿赌服输，你要什么？”
“再说吧，”光源随意地摆手，“或许等我结婚的时候，你给我包个巨额红包。”
舒玥应下了，“这次不会再输了。”
舍舍伸着猫爪去拨弄镜头，她把它抓回来，意外看见了镜头侧面的商标，是光娱的。
“你……”
光源点头，“我加入光娱了。”
舒玥抿唇，摸了摸舍舍柔软的毛，才轻声说：“光娱这些年，不好过吧？”
“是有点，就你刚出事那会，大家还不知道真相，往死里黑，恨不得让光娱连带艺人全家死了才好。”
光源叹息一声，“多少人挖叶锦和，她死活都不走，头两年撑不下去，艺人被网暴到自杀，走的走，散的散，就她们还在苦苦撑着。”
“唐婵开演唱会时被人泼硫酸，差点毁容；金朝朝被私生跟车，出了好几次车祸，家里还被人摸进去按摄像头说找罪证。”
“杨迎更惨，被绑架，她妈妈疯了，跳楼威胁，可她硬是签了光娱的文学编剧。”
舒玥捂住眼睛。
当初紧急将光娱转让给叶锦和，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局面，可惜仍然没有躲过。
光娱的前任老板是通缉犯，艺人怎么可能不被连坐，谣言会杀人。
肩膀被拍了一下，她抬起头。
光源塞给她一张湿巾，“我当时想我一老爷们……现在是老娘们了，作为朋友知道你是啥样人，总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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