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中。
轩辕雪等人早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，见到姜宁进来之后，一行人很是热切地看向了姜宁。
这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，让姜宁不由眉头一挑，这些人是怎么了？
“姜先生，我为之前的怀疑向你道歉。”
起身朝着姜宁鞠躬的轩辕雪，上手就是一个道歉。
姜宁有些诧异地看着她，不知道这是再弄哪一出。怀疑不是正常的事情吗？要是她上来直接就相信他，理由就是大家都是人类的话，那姜宁倒是要反过来怀疑她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入座的姜宁，视线落到轩辕雪身上，想要弄清楚她态度转变的原因。
“之前那一句话，让我们的文气都有所上升。能够说出这种话的鬼……呃，人，绝对不会是鬼族的一员。”
见到姜宁似乎是真不清楚，轩辕雪赶紧解释道。
现在人类能够提升文气的方法所剩无几，姜宁却能够凭借一句话就做到，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大才能够说清楚的了。
说是文人的文曲星也不足为过。
要是能够一直保持的话，那他们的反击也更加有希望了。
“就凭借我那一句话，就让你们文气有所提升？”
明白他们态度转变的缘故之后，姜宁眉头一挑，那还是他魔改后的一句话。虽然本以不变，但内容却不复原文的深意，这样都可以让文气增加？
离谱。
“是真的。”
见到姜宁那略带有怀疑的眼神，轩辕雪抬手唤出了自己的文气。
大概有一根甘蔗一样高，呈现白色。旁边还有一节刚刚冒出来的竹笋，应该是另外一节文气竹子？
没想到文气竟然是这样形式展现的姜宁，打量了片刻后，发现这些文气和顾长顺的文气有本质区别。
若是说顾长顺的文气是千锤百炼而成，那轩辕雪的文气就是拔苗助长而成，两者的强度根本不是一个阶段的。
换个说法就是，顾长顺的文气能够打一百个轩辕雪的文气。
“为什么和顾先生的文气有所不同？”
这里也没有鬼族，姜宁对于顾长顺的称呼也不再像刚刚那般无礼。
不管是站在那个角度，顾长顺都值得姜宁发自内心的尊敬。
“我们……还没办法靠自己做文章来磨炼文气。”
脸上带着羞愧之色的轩辕雪，很是害臊地收回了自己的文气。
要知道顾老师可是真正的半圣，距离成圣只差一步之遥，他们现在大概也就算个童生，连进士都谈不上，根本没得比。
“为什么文气修行会变成这样？”
手指托着下巴的姜宁，问出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之前听闻是因为储存的文章被鬼气污染，可姜宁还是没弄清楚其中的原理，被污染重新写一份不就行了？为什么会被断绝修行之路。
“鬼气的污染不仅仅只是单纯污染，而是一种对道的污染。若是强行利用被污染的诗篇文章学习，就需要经受鬼气的考验。可最基本的文气修行文，被一个恨意给污染，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杀出重围，久而久之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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