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上药。
江鉴之看向他腰间,眸光一沉∶你用。
姜意拍的视频就十几分钟,没录完全程,有的地方还因为情绪激动抖得没对上焦。
江鉴之不确定这人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,所以才让戚白脱衣服。
双拳难敌四手,没注意被打一两下很正常,但戚白清楚自己身上的伤什么情况,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跟江鉴之讲道理∶
都不疼,真不需要。
但有一种需要,叫江教授觉得你需要。
江教授指了指镜子,平静开口∶方便你看。
戚白∶?
看什么?
瞧见戚白的模样,江鉴之据了抿唇,说有镜子更方便他看身上的伤。
江鉴之∶后背可能被忽略。
戚白∶?
江鉴之脱衣服三个字说得如此掷地有声,戚白还以为他要做什么会让自己对不起江母江父的事,没想到这人连上药都没打算帮自己。
属实是自己大惊小怪想多了。
戚白一脸无语看江鉴之,后者看懂了他的眼神,顿了顿出声解释∶
有些地方我不方便帮忙。
戚白∶..
不愧是你江鉴之,老古板人设不崩。
戚白半晌无言,见他不说话,江鉴之目光又移向他腰间,迟疑∶
要是你不顺手,我…….
不用了。看着就差把非礼勿视四个字贴脑门上的江鉴之,戚白嘴角一抽拒绝。
羞恼之后,脸上耳后热度下降,戚白又想起江鉴之在车上一板一眼的说教,新仇旧恨加起来又让他臭了脸。
他可没忘自己还在生气。
认为自己活蹦乱跳的戚白嫌麻烦不想上药,而江鉴之态度强硬。
江教授把洗手间的门一关,站在门外淡声开口∶
十分钟,要是你还不动就我来给你脱。
江鉴之语气很严肃不像是说笑,但戚白此时心里毫无波澜,已经不会想歪了。
刚才是他气上头,忘了这人迂直守旧的性格了。
在卫生间站了一会儿,戚白盯着洗手台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认命的脱衣服。
算了,看来江母江父的份上,我不跟老古板计较。
站在门外的江鉴之听见里面传来塞塞窣空的动静,一直微蹙的眉头终于松开些许。
回想起戚白刚才面红耳赤的模样,江教授唇角微抬,又很快归于平淡。
脱完上衣后,戚白才注意到不怎么疼的那条棍痕,从腰间没入裤腰,粗粗一条印子,看着还挺吓人。
除了腰间这一条之外,大腿靠上也有一条红痕。
姿势别扭的上药时,戚白想这地方的确不太方便让江鉴之帮忙。
戚白没江鉴之那么讲究,上药还要戴手套,他直接把药倒在手心搓两下,又往身上拍。
浓有的药味散开,伤处微微发热。
撕下额头上的创口贴,戚白又用棉签沾着碘伏涂了涂那小小的伤口,换上了新的创口贴。
做完这一切后,戚白裹着一身药味出了洗手间。
茶几上放着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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