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具,纤长的手指拨开花茜肥厚充血的阴唇,将狰狞的阳具慢慢送了进去。
花茜的阴道太窄了,她才十九岁。楼鸢不顾她的花穴还没有扩张完全,就狠狠地插到了尽头。
肉棒滚过她敏感的g点,让花茜尖叫出声,“疼……”
“楼姨我好痛。”花茜握紧了双手,痛苦地蹙眉。
“都被玩了一年多了,还是这么紧啊。”楼鸢思考着,“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肉棒吧。”
“那……我想到了。”楼鸢笑道,“不如你去勾引薛瀚吧,让他的肉棒来满足你,给薛展生个弟弟。”
花茜瑟缩了一下身子。
“我不想离开楼姨……”,花茜努力迎合楼鸢的动作,她丰满的乳房摇出波浪来,纤细的腰肢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供身后的女人激烈的抽插。花茜咬着舌尖,泪珠滚下脸颊,一搭搭抽噎着乞求道:“不要让我去……我只想做楼姨一个人的……啊……一个人的母狗。”
楼鸢从后面搂住花茜的腰,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抽动自己的假阳具,她的手抚上花茜娇嫩的脸颊,找到她的唇,狠狠地刺了进去,指甲和牙齿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花茜费力地吮吸她的手指,三根手指插进嘴里,太粗了,楼鸢的手指枯瘦,但纤长,一直探到花茜的喉咙口,逼迫花茜产生浓烈的呕吐感。
“知道谁在肏你吗?”楼鸢低语,她抬起眼皮,锋利的眼光扫向正对着的房门,门缝后面传来男孩粗重的喘息声。楼鸢抬眼望了一瞬,冰冷的目光如蛇一般,刺破少年娇嫩的皮肤,往里面注射剧毒的液体。
花茜浪叫,“楼姨……我的主人……”
“想要大鸡巴肏你吗?”
“……想……给我高潮……给母狗高潮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花茜潮红的脸蹭着地板,泪水不断的涌出眼眶,她一边恸哭,一边迎合楼鸢在她身上发泄欲望。
楼鸢肏了她一个小时,方才勉强到达高潮,而花茜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,身下的水蔓延了一大片。
根据以往的经验,此时花茜的体力已经趋向极限,但楼鸢现在仍不想放过花茜。
楼鸢拔出假阳具,任腔室里堵住的花液汹涌而出,她拽着牵着花茜的锁链,把她拖到薛展的门前。
原木地板上,沾着巴掌大的一滩白色浊液。
“舔干净。”
楼鸢的声音从高处传来,“薛展的精液,尝一尝,甜吗?”
花茜脸色灰白,双唇颤抖着,热滚滚的泪水滑下来,她无力的侧躺在地板上,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死寂的夜里,花茜耳中轰鸣,伏在楼鸢脚边昏了过去。
在一年后,花茜因为自杀未遂,进了育馨疗养院。
那一夜雷雨交加,花茜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,楼鸢折磨她的方法越来越变态,她甚至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起参与这场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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