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39、撕画_垂髫娇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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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昱提起过赵婉,听丛昱的口吻,赵婉的性子同幼时的宁音截然不同。

  “你可是问清楚了?她当真是音音?比起赵婉,我宁愿相信白念才是。”

  祁荀失笑道:“你也觉得她像?只是我来白府时,已着人调查过白家底细,除了她的阿娘待她不算太亲外,并未有异。”

  “我现在是愈发猜不透你的想法了。你同白念算怎么回事?我且问你,如若赵婉当真是宁音,你同她便是有婚事的,那么白念呢?”

  祁荀默不作声地直视前方,并未作答。

  “难不成因她笑起来时像宁音,你便将她当作宁音的替身了?”

  如此说来祁荀关切白念一事,也就说得通了。

  祁荀没替自己辩解,毕竟从一开始,他当真是这么做的。

  阳春三月。白念闯入男倌屋子。

  他想也没想,直接上手捂住了白念的嘴。祁荀的手劲素来很大,只要他再用些力,甭管闯进屋子的人是谁,都没那活着出去的命。

  毕竟宁可错杀一千,也不放过一个。

  可他没有下手。

  那双水洗似的眸子像极了宁音向他讨蜜糖的模样,楚楚可怜又带着期盼。

  他松手了,小姑娘非但不怕他,还说要替他赎身,将他买回府里。

  祁荀这才意识到,她将自己当作庆春院的男倌了。

  有些话他并未挑破,甚至有意相瞒。

  如此想来,自己当真有那么几分私心。

  “我方才进来时听狱卒说,那位白家小姐是红着眸子出去的。”

  乔元均的一句话,拉回祁荀心绪。

  祁荀心里一紧,试探着问道:“她哭了?”

  他见过小姑娘哭,小姑娘哭起来当真要命,抽抽噎噎的,直能哭到别人的心坎里去。

  可这事说来话长,牵扯甚广,他若要解释,势必搬出十二年前的旧事。

  即便解释清了,知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,白念还会搭理他吗?

  祁荀抿了抿嘴,实在想不出甚么法子,便将视线落在轻车熟路的乔元均身上。

  乔元均怎么也没想到,分明是祁荀招惹了小姑娘,到头来,却要他去当说客。

  面对白念憋后的小脸,他解释道:“你别误会,阿寻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  多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。

  落入白念耳里,不像是解释,更像是为了遮盖此事,特地找人打掩护。

  偏偏愈是这样,她便愈觉得煞有其事。

  白念揪了揪衣裙,语气登时变得疏离:“乔大人不必同我说这些。我同他,只是主仆情谊。他被人冤陷,锒铛入狱,我合该帮他的,只是除此之外,他的私事,同我又有甚么干系?”

  赵婉也好,李婉林婉也好,同她有甚么关系!

  她管不着!

  话都这般说了,乔元均再作解释只会适得其反。

  他碰了碰鼻子,又暗自叹了口气,突然觉得为人处事的众多品性中,‘实诚’决计摆在首位。

  祁荀扯了这么多谎,瞒了这么些事,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摆平的?

  作茧自缚,往后够他受的。

  翌日,赵匡如约而至。

  昏暗的牢房,也因赵匡的几番话变得更加沉重。

  祁荀目光凌厉,直逼赵匡。赵匡背脊处爬满冷汗,藏在广袖下的手剧烈地都抖动着。

  他紧要牙关,显然是在硬撑,只是他崩得愈紧,整个人愈止不住地抖。

  一点儿也不受自己控制。

  “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。”

  赵匡抬眸,既要开口,他总得察言观色一番。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该摘,他都得重新揣度。

  可祁荀居高位久了,不漏声色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。他面上不辨喜怒,心思缜密,压根不给赵匡措辞的机会。

  赵匡复又垂首,一五一十地复述方才的话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乔元均:前排看戏

  祁荀:......

  有小可爱问赵婉的那块玉牌是从哪里搞来的,其实在第五章的时候就提到过啦,大家可以翻回去瞧一眼,当然后面也会再提到的。本章评论红包掉落,啾咪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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